侯宝林相声段子短小篇(侯宝林相声《改行》台
侯宝林相声《改行》台词
A:俗话说的好啊,男怕选错行,女怕嫁错郎。
B:是啊,职业对人来说太重要了。
A:你往这里一站,我就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了。
B:我是干什么的?
A:说相声的。
B:废话,卖西瓜的在街口戳着呢。
A:选错行了吧。
B:啥意思?
A:要挣大钱,就要干大买卖。没听说过吗,大老板看见路上一万美元
都不弯腰去捡。
B:为什么?
A:他一弯腰的时间就能挣一万美元。
B:夸张了吧。
A:他一弯腰捡起来了。。。。。。一万美元。哪像你:各位老少爷们,
在下给大家说段相声,说不好大家多多包涵。说的好呢,大家叫个好。
{摘下帽子} 有钱的帮个钱场,没钱的帮个人场,在下给各位作揖了。
扑。。。。。一毛。当啷。。。。。。带响声,至少两毛。这位小兄
弟大气啊,五十的吧? 恩。。。。。。。公园门票,用过的!
B: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
A:改行吧。干大买卖,挣大钱。有了钱,上电视,记者采访,网上有你
照片,找你就搜狗, 一搜就找到你了。
B:找我老婆就搜狐。我们俩动物。
A:我就改行了。学开车。
B:那好。
A:后来又不开了。
B:为什么?
A:我不是好来两口吗。
B:醉驾,那是要坐牢的。我忘给大家介绍了。这位平时爱喝酒,一喝就
醉,看谁都重影,人送外号“双胞胎”。那天喝酒回家,门口碰上他
老婆,他说了句:他小姨也在啊。吓得他老婆找了好几圈。
A:第一次开车,打着火,挂上档,一松离合,砰!倒挡!撞一电线杆子。
B:嚯!
A:换上挡,一松离合,砰!又撞一电线杆子。
B:电线杆子注意了,没事别老站路边上,影响交通。
A:这交警怎么来得这么快,下车给我一个敬礼,真有礼貌。稍息,不用
客气。来就来吧,还来一双胞胎。
B:喝高了。就一个人。
A:俩!来回晃,还和我玩交叉呢。一个我也打不过你啊。
B:先让你测试酒精度。 先生,吹。
A:不是吹,我天天喝。有钱,贵。。。贵族。
B:还贵族?
A:是贵族,扇子一扇,感冒了。咳嗽一声,肋骨折了两根。娇贵着呢。
就爱喝两口,越喝越清醒。
B:还清醒,再喝就成一群警察了。后来呢?
A:七天我就出来了。出来才知道,拘留所里没有酒。
B:还喝不?
A:喝!可三日无饭,不可一时无酒。出来当天我就去了酒楼,那一通
喝啊,去厕所吐了回来再喝。
B:直接把酒菜倒厕所里得了,不用受罪。
A:那个酒楼也特殊,厕所门槛特高,得爬上去,上去一迈步,我就从
二楼下去了。
B:那是窗子。
A:这世道也是啊,我趴车顶上,一群人围着我看,谁也不帮帮我,就
一老太太走过来问:帅哥,偷车啊?人家都是撬车门,你怎么拆车
顶啊?
B:看来你是不能吃开车这碗饭。
A:那我改行干啥呢?
B:看你的特长。
A:当歌唱家,多来钱啊。
B:就你这长相,去幼儿园唱去吧。哪个孩子不吃饭,你往那儿一站,
“风姐来了”,吓得那孩子可蹦可蹦把盘子都啃了。
A:我不是故意长得丑,我是为了吓唬不吃饭的孩子。
B:歌星,你干不了。
A:我开医院吧,那能挣大钱。那天我邻居王奶奶的孙子磕掉了一个
门牙,她带着孙子去了医院。大夫说:先检查一下吧。内科外科
放射科,B超ct脑电图, 一路撒着票子,没到口腔科王奶奶领着
孙子回去不看了。
B:没钱了?
A:门牙长出来了。
B:那你也不懂医学啊,怎么开医院?
A:我招聘啊。先选好门脸,闹市区,十层大楼,内科,外科,妇产
科,门诊区,住院区,康复区,足球场 ,拳击馆,最好能飙车。
B:打住。这好像不是医院。
A:用这些项目制造伤员,自产自销。选好地界,海发广告,招聘医
学界精英。当天就来了一个,30多岁,年富力强。
B:干过多少年了?
A:十三年。
B:都怎么看病?问诊?
A:我一般不问。
B:好。凭经验就知道啥病。那疼不疼总要问一下吧?
A:哈哈。。。你家的猪会说疼啊?
B:兽医!
A:也给人看过。那天来一女的,特胖,头。。。肚子。。。。我问
她:几个月了?她说:这么热的天,8月啊。我说: 我问你肚子
几个月了?她顺手给我一巴掌:我是胖!是怀孕吗?人家还没结
婚呢,以后上班带眼珠子来!
B:这人不能用。
A:下午又来了一个,日本松狮狗的头,这模样,俄罗斯巴黎舞团的
超短裙,埃塞俄比亚的黑丝袜,美国电影女鬼的指A,多年没洗
都绿了,就俩眼是国产的,一对熊猫眼,晚上卸了状,立马小三
圈,小眼睛跟你家耗子差不多。
B:我们家没耗子。
A:让你老婆生一窝。
B:什么话啊!
A:开玩笑。{鞠躬}我干过护士。
B:怎么不干了?水平高工资少?
A:院长说我打针老瞄不准。
B:恩?
A:医学上叫“斜视”,我斜50公分。
B:是不容易瞄准。
A:不是哪天吧,来了一个孕妇,老也生不下来,她问我怎么办。我
有啥办法,我一个姑娘,我也不会生啊。我就给她打了一针。消
好毒,瞄准,打左面, 瞄右面,看准了“噗”一针下去那产妇没
吱声,他丈夫说话了:哎呦,我的腿啊!你说一个大老爷们喊啥
啊?你老婆生孩子你哪疼啊?
B:你打他腿上了。
A:呕,方向错了,我的眼往右斜。
B:差了一米!
A:那也不值得喊啊?再给你一针你也生不出来啊。
B:院长把你开除了吧?
A:倒不是为了打针。
B:那为啥?
A:哪天一个老大爷眼上长了个疖子,我给了他一支丰乳膏。第二天
他就找来了,挺好的一张脸上挂俩西红柿。
B:是好看。
A:哦,看错放药的格子了,对不起。。。。。你得谢谢我。
B:谢谢你?
A:是啊。在往右格子里是鸡眼膏。
B:那能把他眼珠子拔出来。
A:这医院是开不成了。
B:那再改。
A:去干销售。
B:卖啥?
A:先摆地滩,练练,卖腰带。五块钱一条,便宜了啊,瞧瞧,这真皮,
老虎皮的,栓牛都跑不了。看看了啊,买一条回去上吊能挂俩人要
是断了,我赔你十条,再不行我们派人帮您,服务到家。
B:得得。您这是说啥呢?
A:这是推销术,一语惊人。大家一听“那边卖上吊的腰带了,看看去
啊”呼啦人都围上了。咱不图都买去上吊,图个人气。这是方法,
人们注意你了,你就把自己推销出去了。没听人说吗“要想推销商
品,先要推销自己”。
B:卖东西先把自己卖了?
A:理解能力真差。那意思是:顾客是上帝,是衣食父母。父母!
B:那买你东西你就是人家的儿子?
A:得了吧。儿子现在都是老子,老子顶多算个孙子。你有了儿子你就
知道了,你就没天没地,没黑没白,没脸没皮,没脏没净,没星期
没礼拜,没节假日。
B:怎么讲?
A:半夜你睡的正香,忽然觉得身下热乎乎的,一摸,尿了。粘乎乎的。
B:拉了。
A:你把尿布拿去,{手搓},我拉的你用手这样吗?
B:去!
A:星期六礼拜天,儿子要骑马去公园。
B:你家还养了匹马?
A:恩,就是爱喝点酒。
B:知道了,骑你去。
A:走到半路,脖子上又热乎乎的。也巧,碰上邻居张大妈。
B:瞧你,驮个孩子这脖子上出这么多汗。
A:天热,大妈。
B:腊月啊?
A:我水深火热。
B:这水都深到脖子了。
A:孩子大了要上学,上小学就得盘算给孩子找个重点中学,上中学就得
盘算找个重点大学,上大学就得盘算找个好工作。。。。。
B:有了好工作就得盘算找个好媳妇。
A:还没找媳妇就得盘算买上一套房子。你说现在的女孩子是嫁房子还是
嫁人呢?
B:20多的大姑娘都给80 老头当二奶了,你说嫁的啥?
A:买上房子了,30多年的积蓄全砸上了。30年啊,孙子都结婚了,你说
这老子是老子还是孙子啊?
B:是啊,你这干销售想当儿子可不容易。
A:不行咱再说相声去。各位老少爷们,在下给大家说段相声,说得不好
大家多多包涵,说得好呢,大家叫个好,有钱的帮个前场,没钱的帮
个人场,在下给大家鞠躬了。
合:来,鞠躬。
侯宝林《武松打虎》相声的台词
甲 唱戏呀,不管是文戏是武戏……
乙 啊。
甲 哪样也有功夫。
乙 没有功夫可唱不了。
甲 哎,现在你看戏。
乙 啊。
甲 台上很少出事故。
乙 哎,演员对这个艺术负责啊!
甲 谁也不敢说,一生,任何事故没出过。
乙 那谁也不敢那么说。
甲 这是很难讲的。
乙 对。
甲 有时候演员一个精神不集中。
乙 嗯。
甲 那就坏了。
乙 或者有个什么事给差忽了。
甲 还有的时候,演员的精神高度集中。
乙 这怎么样?
甲 也能把词忘了。
乙 哦,太集中了也容易忘词。
甲 也能出事故啊,他把自己忘了。
乙 紧张啊!
甲 自己是演员,他忘了,完全钻进人物,他钻不出来了。
乙 钻进去退不出来了。
甲 是啊,你看这演员啊,你还得钻进去——当时的时代背景,具体的环境,具体的人物,在这个戏里头这个人物都有什么活动,应该怎么样活动,应该在艺术上怎么样夸张。
乙 你看这个艺术方面还是很复杂的。
甲 就是啊。
乙 嗯。
甲 精神,高度集中。
乙 啊。
甲 《武松打虎》。
乙 这是武戏。
甲 精神高度集中了。
乙 啊。
甲 真把老虎给打死了。
乙 是啊。
甲 那老虎他不是老虎啊!也是后台演员扮的呀!
乙 对呀,那是一个演员他钻虎形嘛!
甲 是吧。
乙 钻形。
甲 您就拿这出戏来说吧。
乙 怎么样?
甲 过去唱法跟现在唱法不一样。
乙 过去的唱法跟现在怎么不一样啊?
甲 过去这《武松打虎》哇,武松这个活儿不多,这老虎可够累的。
乙 那当然了,钻虎形热呀!
甲 哎,你像这月份,就够呛,都钻里头去。
乙 啊!
甲 满头大汗。
乙 真是。
甲 还没上去呢,就吃两包仁丹了。
乙 噢,都热晕了。
甲 就是呀!那老虎还得来个吊场呀。
乙 哦,还有吊场呀!
甲 哎,单有这么一场戏:上阴锣。“呛呛呛……”这老虎就溜达出来了。
乙 他得露一面啊。
甲 溜达出来啦。
乙 在景阳冈那儿露面啊!
甲 排这老虎老是用一个人钻,我瞧着他别扭。如果要用狮子舞那个方法就好。
乙 狮子舞那是两个人演。
甲 一个人耍头,一个人耍狮。
乙 哎,一个人耍头,一个人耍尾。
甲 两个人来。
乙 是吗?
甲 就比这个好多了。
乙 哦,合理。
甲 不过,戏里头从来没有用两个人的,都用一个人。
乙 它因为这里面有开打。
甲 哎,这老虎这个吊场啊……
乙 啊。
甲 出来晃悠晃悠,这边瞧瞧,那边瞧瞧。
乙 嗯。
甲 这回什么挠挠痒痒啊,喝点水呀,打个滚儿啊,完了以后,一瞧那边有人了,下去了。
乙 哎,这是过场。
甲 哎,等武松这场戏走上来,想坐在那儿休息一会儿,老虎上来。
乙 景阳冈碰见老虎。
甲 哎,这老虎上来。
乙 它要吃他嘛。
甲 过去演戏就这点,站起来。
乙 哦,站起来。
甲 两个人开打。
乙 哎。
甲 过来,过去。叉。一二三,打。
乙 是。
甲 一脚踢翻了。
乙 嗯。
甲 摁住了,有的还揪住老虎尾巴转两圈,有的就是按下就打,三拳两脚,将虎打死。打完了以后,武松感觉累了。
乙 这儿有这么一场亮相,打虎就算结束。
甲 猎户们上来,把这个老虎捆好了,抬走。
乙 这戏就算完了。
甲 这场戏就完了。
乙 老虎这也就完了。
甲 现在演啦,比那会儿简单了。
乙 现在怎么演?
甲 老虎不往起站了,它合理了。
乙 哦,不往起站。
甲 哎,老虎不能站起来,跟狗熊似的两人打仗。
乙 这倒也是。
甲 你看现在艺术夸张它有根据。
乙 它不能夸大。
甲 有生活的根据,它不能胡来。
乙 哎。
甲 所以现在好,现在你看《武松打虎》。
乙 啊。
甲 两人的功夫全露得出来。
乙 是啊。
甲 过去净讲究露这武松。
乙 哎。
甲 那虎就是配搭,反正弄两下,反正比那狗也大不了多少。
乙 反正爱怎么打就怎么打。
甲 你看不出劲来。
乙 就是啊。
甲 那回我看《武松打虎》,也出错了。
乙 哎,演《武松打虎》还至于出错吗?
甲 也不怎么这事都让我赶上了。
乙 这也是奇遇。
甲 这武松。
乙 啊。
甲 这武生是也够棒的。
乙 演得很好。
甲 演虎形的这个啊……
乙 怎么样啊?
甲 那天喝醉了。
乙 这可不应该,你要有戏,你就不能喝酒呀。
甲 自己知道,哟!今儿我喝了酒了。
乙 喝多了。
甲 今儿还够劲。
乙 好嘛。
甲 今儿酒可真好啊。
乙 是啊!这人也够馋的。
甲 我呀,得早点下后台。
乙 哦,早点去。
甲 别耽误事。
乙 这还不错。
甲 到后台还有俩戏没上呢。
乙 他呢?
甲 他就扮上啦。
乙 就钻了虎形了?
甲 哎,把虎形钻好了,脑袋没套,躺到旮旯那儿就睡了。他一想这个:我来了,谁还看不见我吗?
乙 反正我扮上了。
甲 到时候谁还不叫我一声吗?
乙 这话也对。
甲 我也躺不了多会儿,我就是略然一个盹儿,一眯瞪就过来了。
乙 那不行,睡着了,时间就长了。
甲 他想得挺好啊。
乙 啊。
甲 武松都上去了,他那儿还没醒呢!
乙 这盹儿够多长。
甲 “哎,谁……谁的虎形?哟,这儿呢。”
乙 嗬,瞧见了。
甲 “哎,哎,哎,别睡了,上了,打虎了!”“哎哟,上……”上去啦!
乙 上去啦。
甲 你想啊,他正睡着,酒又喝多了,临时这么一踢他,他“噌”一下子蹦起来,“嗡”一下子,这酒就上来了。
乙 哎哟,麻烦了。
甲 到台上就糊涂了。
乙 是啊。
甲 糊涂,晃晃悠悠,这虎也没趴下,站着就来了。
乙 好嘛,这老虎。
甲 站起来。那会儿看戏啊……
乙 啊。
甲 台下的这看戏的他也看个特别。
乙 是啊。
甲 哎,台下看戏的,“哎,好啊,哎,今儿这戏有意思啊!”
乙 怎么?
甲 “你看人家演得不俗啊!”
乙 怎么不俗呢?
甲 “你看这……这老虎不是趴着来的,站着来的。”
乙 老虎还有两条腿来的?
甲 “这老虎晃悠点好。”
乙 怎么啦?
甲 “它新鲜!”什么叫新鲜啊!
乙 人家还给他胡出主意呢。
甲 武松这么一瞧他。
乙 啊。
甲 他瞧不见他脸究竟喝醉了没喝醉啊。
乙 那是啊。
甲 那就打吧。
乙 打吧。
甲 过来,过去,两个人就叉上了。
乙 是。
甲 一二三,这么一打,“叭”这么一脚。
乙 给踢翻了。
甲 它应该这跟头是那虎形自个儿翻。
乙 啊。
甲 他喝得晕头转向,那酒又上来了。
乙 怎么样?
甲 没转过身来,这脚就蹋上了。“叭叽”,他就躺下了。
乙 也没翻跟头。
甲 武松就过去了。这么一比划,不能往身上真打。
乙 就是。
甲 三拳两脚,打完了以后,心里想,“这怎么啦?这是,没演好!”
乙 武松一亮相,这就算演得蛮好了,得了。
甲 台底下看戏的`说:“今儿这戏啊,不大好。”
乙 这老虎不大得劲。
甲 “这老虎没劲啊。”
乙 本来是嘛。
甲 “显不出来的武松的本事啊。”
乙 晃晃悠悠的老虎。
甲 “你看,你看,那武松,在那儿,好像还费了挺大劲儿似的,不就一脚吗?”
乙 啊。
甲 “三拳两脚,怎么一脚就完了。”
乙 真是!
甲 他这儿看着武松呢,这老虎啊!
乙 怎么样啊?
甲 晃晃悠悠,晃晃悠悠,晃晃悠悠,起来啦!
乙 老虎又起来啦?这是什么毛病!
甲 他瞧着这武松。“哗”一个场笑儿。
乙 那还不乐了。
甲 武松不知道怎么回事呀!
乙 心说——
甲 心说,我这,亮相,没有什么可乐啊,怎么——
乙 什么意思啊!
甲 往那边一瞧,坏了。
乙 怎么啦?
甲 心说,你怎么起来啦?
乙 老虎又起来啦!
甲 打了就死,你怎么不死啊?
乙 就是啊!
甲 看戏的他也琢磨啊。
乙 啊!
甲 “这怎么回事?”
乙 不知道这什么意思!
甲 “这老虎怎么,没打死啊!”
乙 没打死呢!
甲 那位还给那位解释:“不,不是没打死。”
乙 怎么样?
甲 “它这玩意儿,它又缓过来啦!”
乙 没听说过。
甲 “不对呀,缓过来不行啊,这跟书上不一样啊!”
乙 是呀!
甲 “书上是三拳两脚将猛虎打死啊!”
乙 给它捆上抬走。
甲 “哎,你怎么抬这个杠呢!”
乙 嗯。
甲 “它书上三拳两脚打死以后,它那不是狂户来了,就把它捆上了吗?就给搭走了吗?所以它就缓不过来啦。”
乙 是啊!
甲 “这不打死了。它没捆,所以它就缓过来了。”
乙 那也不行啊!
甲 武松这么一瞧,既然你活了,那……那还得打啊!
乙 还得打啊!
甲 哎,又比划上了。来,一二三,过去过来,叉,又打发一脚,又给踹上了,它又趴下了。过去一拢,三拳两脚一比划,一亮相。
乙 这回这才算完!
甲 武松心里想,这叫什么戏呢!
乙 啊,多打了一回。
甲 瞧我这挣钱挣得多,瞧我这戏太轻省了。
乙 是啊!
甲 让我多打一回。
乙 瞧瞧!
甲 下来我就跟他说,我找后台老板。
乙 是啊!
甲 这出戏怎么演的,哪有这么一回啊?
乙 就是。又怎么啦?
甲 他晃晃悠悠,晃晃悠悠,又起来了。
乙 他怎么又起来了?
甲 “哗——”更乐了。
乙 这个老虎哎!
甲 武松心说,行了,后面戏也甭上了,咱们俩包圆儿了。来,打!咱们今儿个打到哪儿算哪儿,没完了。
乙 好嘛!
甲 一二三,过来过去,叭……
乙 那还不生气?
甲 他们俩人不是一过来,一过去吗?
乙 啊!
甲 武松他生气啊!
乙 气坏了!
甲 就是一错的工夫,他说:“你怎么回事?你死了,你知道吗?”
乙 嗬!
甲 等要回来还跟他打啊!
乙 老虎怎么样?
甲 他这才明白。
乙 哦!
甲 走在这儿,哎哟,恍然大悟,“叭叽”躺下了。武松回来一……这戏又砸了!
乙 他不死了吗?
甲 没打就死了。
戏剧与方言(侯宝林)的台词
甲:做一个相声演员啊,可不容易。
乙:怎么?
甲:起码的条件儿,得会说话。
乙:这个条件倒很容易呀,谁不会说话呀?
甲:说话跟说话不同啊。
乙:怎么着?
甲:你看一般人说话:只要把内容表达出来,让对方领会了就行啦。
乙:哦,那么说相声的呢?
甲:相声它是艺术形式啊,就得用艺术语言。
乙:噢。
甲:它这个艺术语言跟一般人说话有很大的不同。
乙:是啊?
甲:相声的语言哪,它必须得精炼。
乙:哎。
甲:您看我们表演,说的是北京话。
乙:是啊。
甲:我们说的北京话不是一般北京话,是精炼的北京话,是经过了提炼,经过了艺术加工。
乙:相声台词儿啊,就是语言精炼。
甲:哎,相声语言的特点呢,就是短小精干而逻辑性强。
乙:对。甲:您看我们说的北京话,外埠观众他也听得懂。
乙:噢。
扩展资料:
侯宝林的相声师傅是常葆臣和朱阔,也曾拜师严泽甫学习京剧。
朱阔泉,男,著名相声大师,数来宝相声演员。别称“大面包”,第五代相声艺人。是十九世纪三十年代京城著名的“相声五杰”(高德明、张杰尧、朱阔泉、绪得贵、汤金澄)之一。
朱阔泉,奠定了现代相声艺术的根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