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个女扮男装的竟然是她

今天，我翻开了一部由西汉时期文人所编纂的古籍《列女传》。其中，《孽嬖》篇所描绘的男女主人公，像夏与末喜、商纣与妲己的故事，都是我们熟知的。末喜，可以说是我国历史上最早尝试女扮男装的女性，比花木兰还要早了两千多年。虽然花木兰的身份至今仍有争议，但其孝心与勇猛却为后人所敬仰。末喜的名声却不太好。

说到末喜，人们首先会想到她的离经叛道之举。用现代的话来说，她的行为简直让人怀疑她是否还有女性的矜持和端庄。据记载，末喜“美色而薄德，行为放荡无度，虽有女子之身，却怀丈夫之志，佩剑带冠”。这样的描述，无疑让人对她的形象大打折扣。

商纣和夏桀都是暴君，而末喜和妲己在传统观念中被视为迷惑君王、作恶多端的美女祸水。在《孽嬖传》中，这四位人物的形象又是如何呈现的呢？

他们都喜爱在皇宫中积聚自己喜爱的东西。夏桀追求美女，将她们纳入后宫；商纣则沉迷于新奇的声音、奇异的舞蹈以及珍宝，同样将它们收藏于后宫。他们都沉迷于饮酒享乐，日夜与宠妃饮酒作乐。他们都易受妖艳的妃子蒙蔽，听信谗言。夏桀甚至将末喜置于膝上，对其言听计从，导致自己迷失方向，变得骄奢淫逸。

这两位君王还挖了一个巨大的池子，灌满酒水。商纣的“酒池肉林”成为了后世对荒淫生活的象征。但实际上，这个池子的创意并非商纣所独创，夏桀才是背后的“原创者”。他们这样做只是为了满足两位美女喜欢看人们醉酒出丑的喜好。末喜看着有人醉倒掉进酒池而大笑；妲己则喜欢看着人们裸身在肉林中追逐嬉戏。

当大臣们进谏劝诫时，他们却以妖言惑众的罪名将忠臣杀害。夏桀和商纣都有诸侯起来反抗，但最终命运却截然不同。夏桀和末喜被流放，得以保住了性命；而商纣则身着宝玉衣自焚于高台之上，妲己的首级被砍下示众。正是这个妲己让本来英明的纣王走上了亡国之路。

诸位读者不难发现，夏商两朝的末代国君所犯的错误何其相似！商纣的很多行为其实是在模仿夏桀，而妲己也只是末喜的翻版而已。为什么会这样呢？我认为这反映了作为皇亲的刘向编写这本书的目的。他是为了警示后来的君王吸取前代的教训。他所记录的故事虽未必全为史实但用心之良苦确实值得我们学习。然而可惜的是中国历史数千年这种故事不断重演。